至于她出去之后发生的事,她是真的不知。
月珏在听完绿枝所言之后,注意到不远处的小桌上正放着一个透着暗红色的玉碗。
“父皇、母后!”月珏黑着脸拿起玉碗走到明帝俩人身边。
看着已经结冰凝固的血液,明帝和皇后的脸色同样难看:“简直就是胡闹!”
明帝心里有气:“来人啊,全部拖下去各打三十大板!要是公主有个三长两短,杀无赦!”
然后吩咐站在一旁的太子:“月珏你去把那人叫来!”
“儿臣领命。”月珏知道这事不能耽搁,月欢没有喝药,现在又陷入昏迷,还非得把那人叫来再取一碗不可。
也不知道误了日子,还有没有用。
一众求饶中,绿枝格外安静,任由自己被侍卫拖出去。
是她办事不力,才会让公主陷入危险,她该罚。
江岐昨晚虽吃了治风寒的药丸,但效果甚微,他现在仍旧难受得厉害,嗓子刀刮般的疼。
习武使他的耳力异于常人,他能感觉到有一行人向他这里走来,步履焦急。
但他不想理会,不外乎又是尊贵的月欢公主想要拿他寻开心了,或是狗仗人势的太监又需要他干活儿了。
不过,他倒是没想到来的人会是太子月珏。
江岐躺在床上,仰视着掀开他被子的男人。
同为太子,一个尊贵非凡,一个落魄如野狗。
还真是有趣啊。
“不知月珏太子有何贵干?”江岐压下万千思绪,懒懒的抬起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