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棠眉头微微一挑，不满道：“不要叫我小狐狸，我是九尾狐！”

“好的，小狐狸！”

廿棠：“……”

“这样吧，我给你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廿棠淡淡道，“你之前不是对付过一只饕餮的元神吗？”

“它便是没有实体，所以才需要依附在人类的身上苟活。”

“再说我们之前在红衫楼对付的那一只蛇妖和一只梦妖，它们就是有实体，所以不需要依附人类。”

听了廿棠的话，宋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忍不住问道：“那你呢？你是哪种？？”

廿棠娥眉微微一挑，狐疑地盯着宋窈，半晌才开口道：“我啊，我是被迫与人类签订契约的那种。”

虽然很气，但廿棠还是尽力保持着微笑。

只不过宋窈能看出来，廿棠已经气得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宋窈讪讪一笑，说道：“哎呀，这个……怪我怪我！”

……

深夜，晏绥偷偷从后院的墙头翻了出去，前往燕归来。

穆耶离见到他后，连忙将铺面的门关上，带着他来到了后院。

“殿下，宫中探子来报，景帝交给了江烨一个册封纪言为储君的密诏。”

“密诏？”晏绥眯了眯眸子，眉头微微蹙起。

穆耶离点了点头，接着道：“若是能拿到密诏，公之于众，便能威胁到太子纪川的位置，使景帝与纪川之间生了嫌隙，将景国的朝政搅乱。”

闻言，晏绥点了点头：“江家……”

“江家，我会想法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