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鱼决定打一针抑制剂。

林渊看着?他那副恼羞成?怒的样子,一举一动都是可爱的。

他轻轻地笑了一声?,把羡鱼揽在怀中,声?音沉闷,喘着?粗气?,开始数落对方:“以后再发生?危险,你给我老实待在一边,不允许冲到我前面。”

林渊的手指滑向?羡鱼的腺体,轻轻地按了按,怀里的人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身体,嘴角蹭了下里面鼓动着?香甜的信息素:“鱼鱼,总有一天,我会彻底标记你。”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把羡鱼抱起来放在床上,无奈地说,“唉……你老公我现在得去冲个凉水澡。”

两个人现在都处于一种尴尬的状态。

羡鱼脸皮自然比林渊要薄,又听着?那肉麻的一声?“老公”,感觉自己像是身处桑拿房。

他根本?就不敢抬头,踹了一脚这人,赶他滚蛋:“你他妈的肉不肉麻,咱俩离婚了,你是谁的老公?”

林渊故意逗着?他:“要一起进去洗澡吗?”

“滚!”

“得嘞!”

林渊这外伤倒是好处理,就怕这骨头可能?要断了,必须在医疗舱里待够两个小时。

两人出来后,看到兰登正在为孩子们包扎。

羡鱼走过去问:“兰登市长,抗体在哪?”

“你……”兰登剧烈地咳嗽了两声?,“你是谁?”

“我……我好像在哪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