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蕴均没一会又沉稳下?来,他皱起眉头:“不好说,还有可能反复发烧,需要密切观察。”
为了稳住舒起云的伤势,这些天封无晔寸步不离。
严蕴均给舒起云喂了多次菌汁。
舒起云整整昏迷了三天。
这三天所?有人都提心吊胆。
严蕴均对他照顾得无微不至,认真处理每一处伤口?, 生怕他受伤后又染上风寒。
封无晔三天都未好好合过眼。
直到坐在床头盯着舒起云缓缓睁开眼。
意识回笼到身体,睁开眼时舒起云全身疼痛。
“起云,你醒了。”
老人的声音激动得颤抖。
舒起云感觉自己全身骨架都像被人打碎一样疼。
他用尽全身力气开口?,干涩的喉咙发出的声音形同枯槁。
“师父,我是不是死了…”
“傻孩子, 别?瞎说。”
见状封无晔赶紧端来细粥, “饿了吧,先吃点东西。”
舒起云头上包着绷带, 昏睡多日此时头晕目眩。
此时的封无晔在他眼中模模糊糊。
努力集中精力找回身体的控制权,发现自己的腿动不了,巨疼之下?还被绑带和竹板固定着,该是折了。
“好疼…”心中的辛酸一下?子奔流而?出,舒起云的语气里尽是委屈。
这是封无晔有史以来第一次听见舒起云喊疼。
严蕴均:“没事?了…没事?了,过段时日就好了。”
封无晔站在一旁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