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起云急得不行,“先生,您的药方我能看看吗?”
“在抽屉里…”弗明说话都觉得费劲。
舒起云打?开抽屉,里面的药方落款是太医院大方科。
他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胡人?体质与东亓人?不同,饮食习惯也不同,用药也有不一样的讲究。
这药方明显不适合弗明。
公务室里的其他同僚见弗明如此难受,他们无奈摇头:“弗明这都是老问题了,时常头晕目眩,还伴有腹泻,之前开的药吃几副药管几天,过不了多久又开始这样…”
舒起云仔细听着,看着弗明趴在桌上难受,他一咬牙摸出包中的银针。
“弗明先生,我先为您简单止疼吧…”他拔出银针弯下腰灸入弗明腿上的梁丘穴。
腿部传来微微刺痛感,弗明难受得根本不知道此时舒起云在对他做什么。
可没一会他腹痛就慢慢缓和下来。
“你对我做了什么?”
“只是为先生简单的止疼而已…”
弗明看着腿上隔着布料扎进腿中的银针,他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大方科的人?用针灸给他止疼,但是没想到舒起云隔着布料都能扎这么准,而且明显感觉比之前痛感减轻不少。
舒起云看着弗明苍白?的脸色他的表情担忧,“先生若是信得过我的话…”他的话没有说完,全凭弗明自我考量。
这段时间弗明教?了他许多,他也不忍心看到弗明被病痛折磨。
在宫内医助无法开方断诊,但在私下里却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