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知情的人的视角来看,莫向晚的这些胡言乱语是可以直接抓进精神病院的程度。
“螺旋仪?”严笑不明所以。
“百花公园的湖底,后来差点被保安通缉。”
甄巧一直在观察严笑的表情。
她失望了,那分明就是一脸“你在说什么玩意”的表情。
严笑叹了口气:“有病治病。”她大概认为面前人是智障,由不耐烦转换为无奈的关爱了。
说实话,甄巧也觉得刚才那堆话宛若智障。
在不带有相关记忆的情况下。
严笑拿起手中的笔记本,看一眼,注意力逐渐转移。
莫向晚知道没戏了。他放弃了,却没完全放弃:“我是钢琴协会的,第8周我们打算办一场音乐会,来和我们一起演出吧。”
这又是演的哪出?
是怕太尴尬,用其它话题找补?
不过,这话还稍微有点逻辑,比前面那什么百花湖底的螺旋仪靠谱多了。
严笑放下笔记本:“我不会弹钢琴。”
“我是说想请你拉小提琴,我们给你伴奏。钢协的伴奏水平你大可放心,你可以当我们的特邀嘉宾。”
严笑骤然警惕:“你怎么知道我拉小提琴?”
甄巧挑眉看向莫向晚,她也想知道这谎话怎么圆。
莫向晚眼睛都没眨一下:“我以前去过梅赛现场,看你们比过赛。”
高明的谎言。
他曾说,他没见过30岁之前的严笑,当然也不可能见过青年时期的严笑拉小提琴。
严笑半信半疑:“你搞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