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
一股奇异的熟悉感涌了上来,某个诡异的可能性浮出了水面。
甄巧皱起眉头,点开手机的录音机。
她清了清嗓子,对手机的收音孔说:“亏你还姓严,你的科学严谨性呢?无趣的严同志,你当真不走?”
录好后,她开始回放录音。
一遍,有点熟悉。
两遍,确实熟悉。
三遍……这不就是我的声音吗?
发现这个盲点后,甄巧脊背一凉。虽然从第一次穿越的那一刻起,她就深深意识到了这个世界的荒谬,但此刻,她更感觉不认识这个世界了。
我说过的?
可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记性再差,也不可能都想起内容了却还不记得是自己说过的吧?
甄巧盯着录音机的红点出神,尝试梳理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作为一个新时代的马克思主义拥护者,她不信任何玄学,相信所有事情一定都会有一个科学的原因。
难道我曾在失忆的情况下,和那名叫严笑的女调酒师进行过一些对话,而以上这两个记忆碎片就是两人对话的产物?
虽然世界上姓严的人千千万万,工业设计系也有个姓严的女教师,但不知怎的,她就是确信,记忆中的这个“严同志”就是她。
肯定是这样!
上次喝酒喝断片了,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她们聊起了天,而上面这些话就是聊天部分内容的节选。
另一件事也有了些许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