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过往经验观察,对面这人很大男子主义,这么一夸绝对开心,她胸有成竹。
“可是,你貌似跟他关系挺好的。”刘宇钊仍将信将疑。
“我是可怜他才陪他玩好吗,当年上小学的时候,他就是个书呆子,天天被大家排挤,我要是再不理他,他就真的完蛋了!”甄巧说完后,又默默在心里冲不在场的莫向晚道了个歉。
亲爱的姜雪柠和莫向晚同志,信女愿吃三天素换你们今年诸事顺遂,请不要怪罪啊!
刘宇钊长舒一口气:“不至于吧。”
“至于的,他才没你想得那么好。”
两人相对无言了一会儿。
刘宇钊疯狂地喝着自己那杯咖啡,手开始不住颤抖,一定是想到了未及时悬崖勒马的严重后果,才紧张成了这个样子。
甄巧收起了刚才的笑容,正色道:“现在收手回头是岸,一切都不晚。”
“不晚?”
甄巧冷冷道:“我知道你的心思,知道你本来要干什么。只会引起骚动与一生的悔恨,却改变不了任何事情。”
一句话,明显撞破了刘宇钊一直以来的心事。他的双手立刻垂到了桌子后面,嗓音因恐惧而不住颤抖:“啊?你都知道了?”
甄巧点了点头。
刘宇钊眼神涣散,眉毛不停抖动,在做什么重大心里建设一般。《犯罪心理学》上说的是真的,离行凶时间越近,缺乏经验的凶手意志便越不堪一击。
甄巧静静盯着他,堪比一个等待凶手坦白的侦探。
此刻的她格外有耐心。
刘宇钊垂下头,不敢看桌子另一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