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绮缓缓的敲出了一个问号：“？”

这是个什么意思？

“你摸摸我。”卡瑟要求道，“我的尾巴不会比它们差的。”

“别喜欢它们……只看着我，不可以吗？”

他的语气听上去又委屈，又无助，让人生出了一种看被骗的少女人如何面对pua自己的渣男，一边存着心莫大于死的哀伤，一边还要强忍住泪水拼命挽留对方的既视感。

冰凉的鱼尾的动作明显比主人嘴上的话语要来的更快，因为它已经不由分说的主动塞到了姜绮的手中，根本没有给她留下什么拒绝的权利，像是卡瑟正在试图用这样的方式去同姜绮证明，他的尾巴远比那些虎鲸幼崽的肚皮要来的好摸许多，任何正常人都应该做出明智的判断和选择来。

人鱼最后还是从姜绮那里得到了一个满意的答案。

他于是终于心满意足的重新坐好，但是那一条长长的尾巴却并没有收回去，而是就这样一直摆在姜绮的手边，尾端那一层薄的近乎透明的鱼尾时不时轻轻的扫过姜绮的手腕和掌心。

姜绮开始认真的思考，卡瑟或许并不是一条人鱼，而应该是一只狗狗才更正确一些。

因为有卡瑟的暗中做手脚，那些虎鲸幼崽们不敢再继续围在姜绮的身边表现，只能够委委屈屈的离开，回到它们的母亲身边低声的哀鸣，仿佛在控诉某些鱼过于霸道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