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练习的十分熟练,苏梨忍不住往后倒,他手一勾,自己转身靠在门板上,苏梨压在他的身上,还在抱怨:“好晕。”
这么软软的抱怨着,她的手指没停一下,已经滑到陆闻屿的肩胛骨处。
陆闻屿忍不住放开她:“别弄。”
“我没弄。”苏梨说。
门口声音突然被敲响,两个人都吓了一跳,苏梨麻利的抽出手站的离陆闻屿两步远,站姿笔直,佯装平静的看向他房间的装饰。
陆闻屿起身,他整理过自己的衣服,打开门,姜女士站在他门口,问:“他们都要走了,你们下来一起送送。”
“知道了,妈。”陆闻屿尽量以平常的语气说话,脸上神情也如复制粘贴一般和平日无二,但姜女士视线一扫,已经看出陆闻屿强撑的淡定,她假装没看出来,向苏梨招手:“小梨。”
苏梨走过去,挽住她的手,语气软软道:“阿姨,我有点头晕。”
“是刚刚喝了酒吧,淮年在楼下煮甜汤,你下去喝一碗。”
两人手挽着手下了楼。
门一关上,陆闻屿匆匆的扯着自己刚刚被拉扯上去的衣服,幸好一直正面对着姜女士,谁都没有发现。
下楼已经没人了,陆淮年正在打扫卫生,想到陆闻屿刚刚说的话,苏梨才发现这位陆叔叔确实对自己的家有某种特定的占有欲,他亲手收拾干净每个地方,不允许外人触碰或擅自修改他家里的布置,哪怕是沙发枕头的摆放位置。
苏梨对着陆淮年还是不知该说什么,她实在没有和男性长辈相处的经验,于是保持着点不善言辞的形象在他面前。
陆淮年听到下楼的脚步声,已经从砂锅里盛出来甜汤,大概是在下午就一直炖着的,银耳已经粘稠到入口即化的程度,比苏梨在甜品店里吃过的味道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