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执瑾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却不放在心上。
毕竟,她是曾经在上官府坐了五年冷板凳的人, 又怎会将这等样场面看在眼里。
“女公子,不是说今天秦老夫人寿宴,刘娘子一定会来吗?”
“怎的还不见她人。”
“她不会不来了吧?”
李执瑾今天参加的这一场, 正是朱虚侯秦嘉容母亲的寿宴。
朱虚侯秦家自前朝始, 就是世家望族;当年高祖揭竿起事时, 秦家更是倾尽所有, 出钱出兵出力, 助其稳坐江山。却又在天下初定后,寻了个旧疾复发,需卸职养病的借口, 上交虎符。从此成为长安城中圣眷不衰的氏族,高祖亲下圣旨, 封秦氏家主为朱虚侯,世袭罔替。
秦家子嗣虽只担了个王侯虚职, 却得了个从此与皇族联姻实际好处,享尽荣华富贵。
秦太夫人虽没有和皇族人搭上关系。
但秦嘉容却尚了三公主为驸马。
与其余尚了皇族的驸马不同,秦嘉容与三公主都是吟风弄月的妙人,情谊甚笃,两人经常是侯府住半月,公主府住半月。别提多逍遥快活。
是以,此番秦太夫人寿宴,乃城中盛事。
依李执瑾身份,本身是够不上这样大场面的,她可求了陈白安许久,又许了她无数好处,才搭上了这一筏。
此刻,陈白安正被大堆女娘拉过去嬉戏谈笑。不过,李执瑾觉得,她们聊天多少都会提到她,都会八卦一下她与凌蓦迦的关系。
“刘娘子与几位公主都相熟,她不会错过秦老夫人寿宴,应该是有事耽搁了。”
“反正,她来不来也没什么所谓,我们真正要等的,也并非是她。不过觉得有她在,行事不显得突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