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找了卫队中追踪术最高明的武师傅,吩咐他从即日起寸步不离跟着丞相,看他每日都见了哪些人,做了哪些事,又说了哪些话。必要时候,可连通精通盗术的武师傅,不计一切后果,掌握其各种样为非作歹罪证。
一时间,家中忙得人仰马翻。
就在李七娘焦头烂额,恨不得生出八只手的时候,外头又传来消息,说凌蓦迦已在李家各处店铺,连续出入数日。
每回进门,都是看的多,买的少;却十分诡异的,会在店铺中待很长时间。
时不时,还会与铺子里伙计闲聊两句。
李七娘眉头皱的更紧。
连夜将那些与凌蓦迦搭过话的店铺伙计招进府,询问他们,凌蓦迦都买了何等样东西,又都与他们说了什么话。
店铺里的伙计本就是挑的老实木讷的。
既不明白李七娘这样问的意图,也不会回她的话,一个两个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叫他们一字不落的把凌蓦迦说的话都重复了一遍,李七娘心中疑窦更生。
据这些人说法,凌蓦迦这些日虽常出入她家铺子,却并非是只出入她家铺子。他进门时通常已逛过别家铺子,或是自己手里提着,或是身边小厮伴读抱着的,都有别家店铺物件。
“那位公子与我们搭话,问的也都是做活可否辛苦,一个月能赚几个钱,家中有多少地,兄弟姊妹有几个。很是平易近人。”
李七娘听着这拉拉杂杂扯家常的一堆话。
额角忽然止不住跳起来。
着实不能怪她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