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七娘心立刻就是一突。
“怎么了?”
她看郭原纬支支吾吾好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心里发急,想坐起来。
结果,才一使劲就扯动了肩上伤口。
立刻疼的额头又浸出了一层汗。
“廷尉府审讯两个箭客之后,确实很快就抓了鲁弘方到案。可鲁弘方却一口咬定,是有人冒了他的名,□□。还口口声声说,他身为丞相属官,完全没必要将我家这等样商户放在眼里,更遑论买凶刺杀。偏偏那两个箭客,拿不出任何能给鲁弘方定罪的证据,又有丞相从中作保,廷尉府不得不放人。”
这样说来,此次她差点赔上一条命,鲁弘方却毫发无伤?
她望向郭原纬。
却发现他神色更加苦涩。
他沉静地与李七娘对视了许久,又气馁的继续道:“我虽抓了鲁家总管事的家人,鲁总管事却一直待在鲁弘方府里。直到昨日夜里才回到自己家中,结果我们的人还没来得及露面,他就在自己家中暴毙了。今日一早,长安令衙门的仵作就去验了尸首,说是得了急症,是病亡。”
真没想到,鲁弘方手脚这样快。
她不过几日昏迷的功夫,他就这么利落地斩断了首尾,连家中总管事,也说舍就舍了。
李七娘额头的冷汗一层一层冒。
大概是药效过了。
莫名的,她总感觉伤口越发疼了。
“既然鲁总管事已经死了,那就送他家人下去陪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