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焰熏天,扬长而去。
杏儿无奈的叹息着,求助叶阿叔。
叶阿叔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指了好几个丫鬟仆从,去伺候那眼高于顶的陈家女公子。
扶着李七娘回院的一路上,小寒气的直跺脚。
大骂陈家女公子嚣张跋扈,不是个好东西。
“难怪市井都传言,说陈夫人已是高嫁,日子本就不好过;偏偏还碰上脾气那样糟的继女,往后怕是再多苦水也要往肚子里咽了。没成想,这陈家女公子竟如此不知体面,我家就算门第比她低,可她到别人家做客,难道都不懂客随主便道理吗?”
“瞧瞧那态度,根本就是将女公子当自己家丫鬟一样,呼来喝去。”
杏儿在旁边静静跟着。
直到进了室内,扶李七娘坐到软榻上。
这才慢悠悠开口。
“女公子说的不错,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与上官锦琼关系处的那样好,这陈娘子讨人嫌的脾性,当真不遑多让。”
说着说着,她又愁起来。
拉了跪垫,安置在李七娘脚边:“我家虽是要拿她做筏子,可这陈娘子性子如此嚣张,眼看着有些不太受控,若是到了关键时刻,她也这样没眼色不知死活,到时闹出大事,我家岂非无法向陈府交代?”
“这陈娘子虽是个不会做人的,可我听说她舅舅家的几位表兄,确实个顶个的善于钻营拉关系。”
“那种样人,怕是更不好惹。”
李七娘眉都不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