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事关我们李家全家人的安危,马虎不得。你若是知晓我父亲生前有积藏,可以拿来换钱的,还请不要隐瞒。”
大概是看李七娘满脸郑重颜色。
加上早已见识过她处理事情的果决手段。
叶阿叔最终还是点头。
他又出去了一趟,很快,就抱来了好几卷书画字帖。
还有一方砚台。
一一向李七娘介绍来历。
几卷书画字帖,都是李昌良平日在外结交,友人相赠,不值什么钱;只有那方砚台,据说是李昌良与姚氏成婚当日,一位和李七娘祖父相交甚好的官身门户送来的贺礼。
“当年买这宅子时,主公曾起意,想将这砚台当了,当时铺子里开价五百金。只是被老主公拦下了。”
也就是说这方砚台,值五百金。
少是少,但也够李七娘办事了。
李七娘先是交代叶阿叔把砚台送到当铺,拿到了从当铺支取的五百金;之后才找了个借口,将李昌良写在认罪书中的一些事情告知给叶阿叔;当得知本月十五日凌家一行有可能会在前往文祖庙的途中遭遇截杀,叶阿叔大惊失色。
“女公子。”
叶阿叔脸色煞白。
很明显,他有话憋在心里,不知道该不该和李七娘讲。
李七娘倒是不急,只慢吞吞继续盘算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