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的热切仿佛能融化一切,梓萱噗嗤一笑,“我还以为你抛开一切繁文缛节,当场把我吃了呢。”
“嗯,”他却答得一本正经,“其他的都可以省,只有这一步,萱儿你得赔我。”
“还讹上我了。”她说得小声,却没有任何迟疑。
三拜之礼,敬告天地,恩顾父母。
连对拜之时,他都没有放开她的手。梓萱取笑他,“还怕我跑了不成,我也跑不过你啊。”
低头时,他已经解开了她领间三颗扣子。
脖间阵阵痒意,如同小鹿舔舐林间含露的嫩叶。
“秦铮……”
他熟练地除下她头上的凤冠,解开她身上的霞帔,翟衣。梓萱抓住他的手,“太子你洞房的经验很丰富啊。”
秦铮应得漫不经心,“梦里已熟能生巧。”
梓萱心底一酸,等回过神来时,已被他剥得只剩一件肚。兜。
她揪住他的衣领,“婚床离你也就十步而已!”
“等会儿就去。”
“等——”
他不再给她开口的机会。
窗外忽然雷声大作,却迟迟不闻雨声。
小鹿离开引他误入林中的嫩叶,转而向丛林深处奔去。
雷声越疾,他奔得越快,不知不觉中竟冲进一个黑漆漆的山洞。
温暖驱散了寒意,雨声轰然落下。
秦铮猝然起身,梓萱轻飘飘地软在他怀里,任由他将她抱到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