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与打你的脸有什么区别?”
梓萱眼睛一红,不自觉地抚上他的侧脸,可她当众打了他的脸,“不恨我吗?”
“在你眼里,我不是很聪明的吗?”他柔声道。
眼前瞬间模糊,梓萱连忙低下头。
“在你最难过的时候,我却不在你身边。我才怕,你会恨我。”
她拼命摇头,泪水一滴滴跌在他手背上。
秦铮俯下身,用柔软的绢帕替她拭去眼泪,“不哭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他不说这句还好,他说了这句,她的眼泪反而落得更凶了。
秦铮的手一颤,丢了帕子,转而吻上她的面颊。
他的动作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温柔,仿佛带着无尽的怜惜和心疼。
大氅被他解开,梓萱被他扶着躺下,秦铮拉过一边的锦被将她裹住,“你哥哥身上也伤病未愈,又一路长途跋涉,刚刚胡润贞给他诊过脉,现在已经歇下了。”
梓萱抓着他的手吸了吸鼻子,“你说谎,我不信。”
秦铮被她逗笑了,“胡润贞可是给你哥哥说,你已是强弩之末——你现在去了,也只会让他担心。”
她抓着他的手一颤,不知道胡润贞是否连她怀有身孕的事情也告诉了黄茵,想到这里,梓萱有些心虚地垂下眼。
秦铮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我带来的夏太医和胡润贞都替你哥哥把过脉了,他的失明只是暂时的。”
“真的?”梓萱眼睛一亮。
他笑着蹭过她的脸颊,“当然是真的,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