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要在这种时候提别的女人吗?”他挑眉。
“你刚刚,”她搂住他的脖子,“是在等我醒来吗?”
“一个人做实在有些无趣。”
她噗嗤一声笑出声,“不喝合卺酒吗?”
将拉她起来,他侧身指向一旁的长案。
案上摆着三个牌位,上面刻着桃源先祖和她父亲的名讳,左右各放着一柄玉如意。
她认出其中一柄是女皇所赐,那另一柄自然便不言而喻了。
坟头蹦迪的感觉忽然更强了。
“想拜堂吗?”秦铮道。
一种诡异荒谬感兜头落下,脚底莫名泛起某种诡异的落寞感。
这牌位上的名字她一个都不认得,现在她面前的秦铮更与她笔下的那一个,判若两人……
可是她一个字都没有提,反而笑着对上他探究的目光,“所以一会儿,你要当着我先祖的面对我行虎狼之事吗?”
“你看起来,好像很兴奋的样子。”
“……”被他呛了这一句,原本的抑郁都一扫而空。
梓萱冷笑一声,“毕竟是要摘太子殿下这朵高岭娇花,让人实在是有些无从下手呢。”
他却没有再反唇相讥,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底微博的光,仿佛月下古井折射的光点。
梓萱眼底一热,血液深处忽然生出某种感动。
或许这根本不是她写的那个世界,而是一个平行世界呢。
踮起脚尖,在天地与亡灵的见证下,她吻上他的唇角。
一种柔软的力量在刹那间流遍四肢百骸,梓萱闭上眼睛,仿佛整个人都落在一片羽毛上。
等她再次睁开眼,他已经将她抱起,放在柔软的白绸上。
“秦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