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音失笑:“殿下倒是心宽。”
梓萱跟着赔笑,然而,她刚要再开口,便听见朱音不咸不淡道:
“还是说,殿下的心根本不在这?”
“……”
梓萱一愣,背后瞬间一寒,可明明……他们不是人尽皆知的政治联姻吗……
难道他们都被秦铮的演技骗过了???
可女皇不一样啊,在原文里她明明是最清楚秦铮的“居心叵测”的人……怎么可能……
脑海中瞬间闪过一道白光,梓萱一怔,难道是女皇真的看上秦铮这个女婿了吗?打算把他收编?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那个侍女……
岂不是凶多吉少……
不管那个侍女是不是阮玫,以她对秦铮的了解,绝对都会被他弃卒保车……
朱音毫不错眼地看着她,凉凉道:“殿下仿佛十分不想待见少君啊。”
“……”
梓萱闻言一僵,勉强笑道:“哪里,只是……有点害羞……”
朱音但笑不语。
此时,不过百米之隔的松澜堂内,女皇高高在座,宫娥内监几乎将门前窗边全部填满。
里里外外几乎站了近百人,室内却安静得针落可闻。
秦铮坐在女皇下首,左手捧着一盏茶,右手捏着茶盖,却始终不见他低头饮半口。
就如同一柄蛰伏的利剑,仿佛随时便要出鞘见血。
“少君嫁进来也有些时日了,可还习惯吗?”黄青曼有些漫不经心地看着茶碗里浮动的茶叶,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回陛下,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