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宁不置可否,这人也是奇怪,他考什么名次跟自己有什么关系,非要来秀一波存在,平白让人看低了人品。
徐升趾高气昂的走了,像只斗胜的公鸡。
乔宁看了看天,时辰不早考试快要考试了,对沈老儿道:“老伯,咱也走吧,柴掌院的委托我们应当守时。”
沈老儿点点头,和乔宁也往号舍方向去了。
却说考场那边,徐升已经进了狭小的号舍,左边邻居是陶崇,右边则是商屿,商屿再往右则是赵冬。
徐公子把一应文具摆在木梁上,满满腾腾,几乎没了放置试卷的地方,反观商屿和赵冬,梁上只搁着一支笔,一碟墨而已。
他看不见赵冬,却能探头看到商屿桌上的景象,心中那股优越感再次横溢,只带支笔,看来对本次考试根本不抱希望。
这京城的公子哥犹如一只多动的猴子,又探头去喊陶崇:“陶兄,我右边那位是不是蠢笨得很?看我这回如此在名次上甩他十八条街。”
陶崇讷讷,商锦年蠢笨?商锦年是经常逃课不假,可跟蠢笨完全不沾边,徐升要在这次考试上压过好友一头,他还真有些隐隐担心。
不知道这位国子监来的徐升学问到底如何,倘若等名次出来,真比得过商屿,那商锦年一定会受打击的。
陶崇担忧地往商屿那边看了一眼,默念道:商锦年,你可要好好作文啊,万不能被徐升比下去。??漫漫
徐升又道:“不止商屿,其实这次考试的头名我已经预定了,陶兄就等着看结果吧。”
陶崇敷衍地笑了声:“安静些吧,巡考官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