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丫头你也不关心赌约,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可是在充大尾巴狼呢?”
乔宁无奈笑道:“谁是大尾巴狼啊,我这是真胸有成竹。”
任沈老儿活了五十多年,想破脑袋,也没想通乔宁怎么可能光靠卖铅笔赢得过薛二娘。
今儿买了四十支铅笔,才收入二两银子,笔具阁光是卖一方紫檀砚台的钱就超过了他们三日的总和,乔丫头还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究竟要怎么赢?
当初立赌约时他不在场,商屿和陶崇等人为了给乔宁撑排面,当时也没有说一句服输的话,事后仔细想想,几人才觉出悬来。
“本来要做自动铅笔,说不定能用来和笔具阁一较上下,可赌约上说只比卖铅笔的进账,这回老夫是真没把握了。”
五百两的赌注毕竟不是小数目,连沈老儿都有些着急了,乔宁依旧稳如泰山。
她笑了笑:“老伯别急,您得给我点时间,明日我要去趟纱云梦乡。”
纱云梦乡?不是上回买香料的那、那妓院吗?沈老儿故意道:“丫头你堕落了。”
乔宁乐得咯咯笑,这沈老儿一贯会一本正经的说笑:“我去买颜料,又不是去干什么不正经的事儿,况且我是女子,那里又没有女子业务。”
“颜料?”沈老儿一愣,他熟知做铅笔的工艺,一下子就想到颜料与铅笔工艺结合的妙用,旋即一拍脑袋道,“对啊,咱可以做彩铅笔啊!”
乔宁笑道:“这么聪明啊,一说您就猜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