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麻烦迎头来了她也不怕,乔宁“费解”地问:“难道薛二娘觉得我们文具店是这么轻易被击垮?我看不见得,我们文具店虽小,挣得可并不比你这笔具阁少。”
乔宁悠然自得的样子刺痛了薛二娘的眼,她心中燃着熊熊的复仇火焰,为何这小丫头一派云淡风轻,她抬高音调尖声质问:“你说什么?你们文具店挣得比我的笔具阁多?开玩笑呢,我可不光有铅笔一种笔具,毛笔、砚台、宣纸、墨宝一应俱全,进账是你们的好几倍!”
乔宁弯起眼睛,笑得跟个小狐狸似的:“是吗,我是没你种类多,可我光靠铅笔进账就超过你了呢。”
薛二娘哪经得住这般激,立刻道:“绝不可能!乔宁,我跟你赌,接下来的一个月内,我一定比你挣得多!”
说起赌乔宁就来劲了,眼睛都亮了起来:“怎么赌?”
薛二娘已经完全被乔宁带着走:“就赌接下来一个月内谁挣得多,你不是说你靠铅笔就比我铺中笔墨纸砚加起来挣得都多吗?你买铅笔,我什么都卖,一个月后比进账,你敢吗?”
乔宁一笑,还未答话,就听陶崇在旁边开骂了:“什么叫你卖铅笔我什么都卖啊,说出这话你的脸还要不要?我一个旁观者都觉得你脸皮厚!”
“你!”薛二娘被陶崇怼得肝气郁结,她这话是有些不要脸,可也是乔宁先这么说的啊。
乔宁在一旁乐不可支,而后道:“行啊,虽说我店里卷笔刀和香味橡皮擦进账也不少,我就拿铅笔的进账跟你比,至于你这笔具阁嘛……算总进账就可以啦。”
对方答应了赌约,薛二娘的心情不仅没得到缓和,反而更差。
这乔宁究竟哪来的底气,文具店芝麻大小,她这笔具阁在最繁华的聚商街上,铅笔卖50文一支,而她那笔墨纸砚随便哪一件都比铅笔贵,竟然还敢说用单项进账比总账,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