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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年轻有才盛名、其实已经年奔四十的欲董往往端着一杯淡咖啡,高深莫测笑着看那些孩子叫惨。

厨子见京宥下来,揭开熬的那壶粥,还没动手就被京冗律端走。

小孩子翘着尾巴,戴着手套把粥端到京宥身边,殷勤地盛了一碗,侧头枕着手臂,撒娇道:

“小叔叔——”

京宥视若无睹,拿起食勺,左右看了一圈。

“欲先生有个会议,去隔壁房间开临时视频了。”京冗律了然解释,又泪眼汪汪地盯着他,“小叔叔,太爷爷派我来请你回家。”

他们几个京家的孩子是没能力撬动京宥了,思来想去只好搬出京老爷子。

去年公关散消息的时候可把老爷子一顿气,甚至揪着身边的人怒斥为什么还在让这些消息乱窜。

京冗律只好喊冤,表示京宥绝不喜欢京氏插手他的事情。

京宥骨子里有股不易察觉的冷,对京氏的归属感为负值、对老爷子那点孝心完全来自血缘关系,这年来能一个月打一次电话都算照顾老人家的身体状况了。

果然,京宥舀了一口粥,皱眉:“老人家又生病了吗?”

京冗律想,你要是这么问,他当即让老爷子装个重症在医院躺一礼拜:“没有,就是想小叔叔了。”

“太爷爷要过生辰了。”

京老爷子八十九岁生日,按照云京那边的习俗,男性大生都是提前一年做,京家应该是要办得很隆重的。

老人家都是陪一年少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