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了侧头。
能听见他人的窃窃私语;
能捕捉到众人视线里微弱的共情;
能感知到那些因他样貌便能聚拢的仰慕;
再恶劣一点啊,京宥。
再恶劣一点。
这不正是你的“天分”吗?
青年恰巧半张脸都躲在手后,好似陷入了某种伤感的回忆里,视线焦点落在了更远的地方,就连塑型好的发丝尖都随着他小幅度歪头而落寞扑倒。
他神色黯淡,尚有些自我怀疑,茫然的神色破开一贯的淡然:
“是我不太招小动物喜欢吧?”
“一直以来都不太能和小动物亲近……”
所以,倘若执拗地去触碰无缘的美好,被灼伤也是活该,对吗?
果然。
拍摄棚里立即七嘴八舌炸开:
“不啊不啊!”
“害呀,怎么会,不可能。”
“别瞎想。”
造型师哪见得了他这幅模样,连忙安慰:“狗肯定也有些问题,我没听过什么宠物犬因为味道应激咬人的,倒是要小心狂犬病。”
“不是说诱因不清楚吗?都过去了。这是你素人时候留的疤吧?那时候还未成年哦,得多疼。”
“还好的。”他像被点亮的小灯盏,又仰起头来,“打过针,就缝线的时候有些疼。”
嗯,反复撕扯开缝线的疼。
“是啊是啊,拜托——caesar你怎么可能不招小动物喜欢。”有女孩子跟着道,“我家大白每次看见你在电视上都要跑过去喵喵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