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你父母来说。”
沈一铄轻轻把后叠着压在脖颈后的双臂收回来,低头驼背:“……是不负责吧。”
“像生产货物一样,把我生下来。”
“从幼儿园该和那些小朋友说话,哪些人谈话不超过多少句,细从我的穿衣打扮、社交圈子、修养学识,到我的思想观念、识人知世、道德观念。”
“掌控到一分一毫。”
“遇到这种事情,就敬而远之啊,明年就高考了,我发挥自己真正实力,随随便便能进那个最顶尖的。”
“哈哈有点装,但我确实控自己的分低于水平五十分。”
“我有时候是怕他们的。”沈一铄垂着眼,“如果没有那五十分任我自己调整的空隙,我现在估计也开始吃抗抑郁的药了吧。”
“还好小爷聪明。”
-“……这是你能,起作用的决定吗?”
“我也不知道啊。”沈一铄颇为头疼,“这件事的性质本来就奇怪,有背景的和没背景的本来差距就很大。”
“如果彻查这件事的始末,她也躲不掉的。”
青少年目光定在某一点上:“桃乐还是会死。”
就算不是死刑,参与打架,被死者家属板上定钉地抓进牢里,留下案底、恰毁前途、做点手脚,能不能完整地从牢里出来都是个问题。
“头痛死了。”
-“所以……你主动揽下了责任,也只是拖延时间。”
警方一查清楚,他关他的,兔子判兔子的。
“嗯,现在是这样。”
那天他的父母来找,已经以保桃乐进精神病院的条件要求他否认打人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