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宥,百试不厌?”
京宥后脊靠在墙上阵阵生凉,却因为他停止的步伐感到极轻微的安心:“没有,没有。”
他视线有些模糊,头顶吃痛,却还是把手指往男人脸上描:“求你了,至少今天……”
欲厌钦揪住柔软的发丝,对方温热的脑袋被掌控在手里就止不住地想:
这里面装的东西有好多是他不喜欢的,要是能把这些东西都甩出去,只要手腕转动几下、只要把他……
最好脑袋磕碜得只认识男人是谁。
京宥神情也开始溃散了,他抿着嘴,连呼吸都不敢重。
他能感觉到,男人在尽力收敛自己的力度,那张脸上毫不浮现,可挽在对方手指上的发丝扯着头皮隐隐作痛。
“厌钦,就今天、就今天,我们安静睡觉好不好?”
“好不好?”
他知道男人最讨厌他这幅样子。
娇嗔是怡情,卑怯是忌讳。
但是他没办法了。
已经很不容易了,他还要怎么样呢?
京宥满心的畏缩几乎要止不住漫出封藏的瓶盖,他视野模糊,又生怕自己哭。
像个无助的女孩子那样哭,他自己也厌恶这种事。
男人似乎冷静了些,他松开手,改为钳制对方脸庞:“京宥,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他在欲家忙得昏头转向,一边腾出手来预备接姜家退婚的事情,一边又得折腾七七八八的合作或者输出。
他想,既然自己控制不住那滔天的占有欲,控制不住身体的暴戾因子,就埋头进工作里。
把利刃对剖,分一半给工作,剩下一半就不会在不经意间把他想要珍视的东西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