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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所以这是算什么……

他又被卖了吗?

欲厌钦一句话的事情,说把他交给京家就交给京家了?

连他自己都不记得的父亲还是母亲,突然冒出来的一群黑衣人,说要把那都不在人世的夫妻的孩子认回去就认回去了?

甚至都没有问过他一句,是否愿意?

靳嘉禾又道:“对了,之前祁秘书也许和小先生说过,您幼时的那场手术进行得尤其成功,不过这个猜测在昨天可能被推翻了。”

“?”

“应该是后续的善后做得不好,本来这种手术之后就该几个月定期检查的,现在出现这么大纰漏对您的身体危害极大。”

京宥稀里糊涂:“不好意思,我没明白,靳医生的意思?”

“您应该清楚的。”

靳嘉禾眼神里的怜悯凝成一道实质的铁烙,烫得京宥几乎是瞬间低头。

“您病得有些严重,您身体里的另一个人企图替代您,‘他’暴力、反社会、歇斯底里。”

嗯,他是清楚啊。

“所以可以判定余先生之前的手术并没有达到目的,现在您不仅大脑受损,也没有恢复正常生活。”

余先生……?是京宛漓的丈夫、他的父亲吧?

“对此,我们团队可能需要重新拟定您的治疗方案。”白大褂的医生稍稍低头,身体弯曲靠近他,极力安慰道,“小先生,放心吧,您一定会康复的。”

京宥敏感旁人的接近,几乎是把脖子往后靠了一节:“……谢谢你们。”

这种强烈的不安感是……药效后遗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