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眼神有冒犯到他，戴德里克加大了电流量，陆莫琪身上的纤维焦糊味传到了沈牧意的鼻黏膜上。

这又让他再一度疯狂，不顾铁链磨破手脚的疼痛，只知道像一条恶犬一样咆哮，释放怒气。

这么油盐不进，让戴德里克忍不住哼哼了两句，便将接下来的审讯交给了下属。

沈牧意垂下了头颅，内心里的煎熬让他开始了不科学的祈望。

【老大，你快醒来吧。】

器皿里的林贤，在溶液的掩饰下轻微地动了动手指。

——

穆念喝了自从那杯有味道的水后，身体逐渐地溃败下去，日渐消瘦到了一定地步，还是引起了看守人员的警示。

如果她死去，最不愿意看到的人就是戴德里克。

他还没弄清楚系统剥离到另一个宿主身上后，原本的任务会不会一起嫁接过来。所以，穆念可以烂在地牢里，臭在地牢里，但她绝不能死在地牢里。

没有预兆的病倒，让戴德里克怀疑是不是系统的任务。为了以防万一，他亲自挑选了几名可靠的心腹专门照顾穆念，其中就包含楼宸。

楼宸不是科研人员，但到底是医生，他每天做的最多的就是盯着穆念吃喝。然后，事无巨细的记录下来汇报给戴德里克。

这样的做法，很大一方面巩固了戴德里克对他的信任。当然，从他亲自将陶墨然送到陆衍身边时，戴德里克对他的疑虑就可以消除了。不过，现在的行为更是让他放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