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千云冷笑一声;“任何人被压着从晚上做到天蒙蒙亮,也腰酸。”

简元白听懂了,但是:“我以为你不会因为这个腰酸的。”

毕竟是一夜七次的龙傲天,才区区三次就腰酸,很不合理。

知道了老婆没有怀孕,简元白眸色有些沉,不想再继续说这些有的没的。

微风吹动窗帘,月色朦胧似水,层层叠叠的床单用褶皱铺成一片没有水的海浪,床板颤动,发出咿呀的尖锐响声。

白净的手腕无力的垂落,修剪得圆润整齐的指尖透着浅粉,细长漂亮的手指突然攥紧,用力到指关节都在泛白。

海浪的褶皱更多了,像是抓得到的海水被揉乱,劲瘦有力的小臂杵在一旁,汗珠顺着流畅好看的线条滚落,为这片缺水的海洋带来些许热浪。

断断续续低而难察的喘息,像缺水的鱼在干枯的河床渴求着水。

可隐隐约约的水声,时有时无的彰显着存在感,分明有水,鱼却缺水,就像是这水是从鱼儿体内逼出,为这场海浪助力。

价值不菲的订制西装外套被随意的丢在地上,穿在里面的衬衣却还在人身上,外套在为不公平的待遇哭泣,衬衣却又有苦说不出。

它还在,却不知被人用了多大力的胡乱扯过。

薄衬衣被打湿,前端的扣子不翼而飞,只剩下了线头,唯有被解开的最顶端的纽扣幸运的保留了下来。

温柔如水的月光透进窗,落在男人身上,如同夜间捕猎的狼,它威风凌凌,眼神锐利,黑色的眸子酝酿着一场危险的风暴,迅捷,而又耐心十足,慢慢享受着猎物的挣扎。

路千云还记得被当成孕夫对待了整整两个月的事情,故意使坏,凑近简元白耳边,似惧似羞的叫道:“小叔”

他以为这一嗓子可以把简元白吓到,没想到男人微怔过后,越发不饶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