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禝看着沈鹤峰,“陛下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对了,师兄可有注意,当时孙尚书是何反应?”
沈鹤峰心神一动,问道:“陛下莫不是想要借你铲除孙景山在朝中的势力?”
说完他就自己否认了:“不可能,你没有背景,就算入朝为官于孙景山而言也只不过是个小啰喽,拿你与他抗争,无异于以卵击石。”
赵禝摩挲着椅子扶手,深沉道:
“陛下已然说出那些话,我便是不愿意也不行了,再说,陛下想压制孙景山的想法也不是一日两日,若没有必胜的打算,绝不会贸然出手的,不过我确实还有些顾虑。”
沈鹤峰看他的样子,接话道:“清安?”
“对,前段时日清安曾问过我日后的事,我说至少要等一年之后,一是觉得说是要成亲,也要让这门亲事风光一些,还有一点,便是因为这件事,毕竟任何事情都不能保证万无一失,若到时候真的出事,也不至于拖累清安。”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沈鹤峰眉头紧蹙,他叹息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清安,她若知道你是因为此事才不能与她早日成亲,怕是更不会放手,再说了,方才听你说这些,我对这次陛下突然让我回京之事也有了计较,怕也是因为你。”
话到此处,赵禝放在椅子上的手微微蜷缩,果然不出他所料,那若是他出事,沈家,怕是也会青菜遭难。
他可以出事,但决不能连累到身边的人,想到这里,赵禝心中的想法更加坚定了起来,孙景山一定要除,否则他们怕是全都要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