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赵禝看着已经完全不顾形象躺在牛车上的人,开口问道:“可知道那群流民是从哪儿来的?”
梅星沅在慢悠悠的牛车上看着夜空,长叹了一口气道:“我后来问了周围的村民,据说是济昌省闹了蝗灾,马上就要能收割的水稻不过几日,就什么都没有了。”
“蝗灾”赵禝重复着这个字眼陷入了沉思,蝗虫过境,寸草不生这句话从来都不是夸张之言,济昌紧挨着中州,流民能跑到这边,就说明发生灾害的地方不会太远,若是不加以防范,中州怕是
这样想着,他心中愈发急切,必须要提前做好预防,否则今年的中州,怕是又要重现十几年前的场景了。
回到店里,赵禝迅速地去后院把牛车拴好,几个人坐在店里,就今日之事又进行了一番讨论。
赵穗儿听到赵禝的担心,腾地站了起来,“我这就回去和我爹说一下此事,好商讨应对之法。”
赵禝拉住她,无奈道:“济昌发生这样大的事情,朝廷肯定早已知晓,师兄此刻怕是正在为此发愁呢!”
这样想着,他起身理了理衣袖,“走吧,我送你回去。”
沈清安看着赵穗儿,“穗儿今晚还是去和我睡吧。”
赵穗儿看了眼梅星沅,起身跟着他们一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