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之后张修德示意赵禝关门,他走到书案前坐下,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青年,轻声叹了口气。
“我听说前几日你同李杞他们发生了一些争执,你还把人给打伤了?”
听他提起李杞,赵禝这才想起,自从上次之后,李杞就没再来过学堂了。
他蹙眉深思了一下,确认自己那日真的没有下狠手,顶多只是一些皮外伤而已,疼两天就没事了。
张修德看他不说话,就知道此事不假,他又叹了口气,“那李杞就是个泼皮无赖,虽学士不错,但为人太过嚣张,你打了他,这几日他没来,说不定憋着什么坏主意呢。”
赵禝自然知道自己那日的举动可能会引来李杞的报复,可那李杞实在是让人生气,总归以后他小心点便是。
不过今日既然张先生喊他过来,是有话要说,于是开口问道:“先生喊学生过来说此事,可是有什么法子一劳永逸,让那李杞不再来找学生的麻烦?”
张修德笑着摇了摇头,“自是没有,不过你可知,我今日在课上,为何要让你解释那大家都明白的道理吗?”
本来赵禝是没有多想的,但张先生都将这两件事摆在一起说出来了,他再不明白,就不必参加今年的乡试了。
他微微思索了一番,开口道:“先生的意思让我想办法收服李杞等人,让他们变成我的人?”
“这个嘛”张修德稍微停顿了一下,道:“前阵子下学从他身旁路过,听说他上次休沐时因为斗蛐蛐被他父亲打了,这李杞是家中独子,他父亲万不可能只因为这点小事就收拾他,你可以想办法去打听打听。”
赵禝点头应好,“劳烦先生为学生操心了。”
张修德闻言笑着摆了摆手,“不劳烦,不劳烦,我若是不在意点儿你的事,那是要被有些人埋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