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那人叹了口气,“至少做那种事情,只不过是逼不得已,我娘这两年一直病着,花销大,种地又挣不到什么钱,无奈之下才做了哪个行当,如今我娘的病好了,我也就不在那儿干了。”

“你知道这片地是我的?”赵稷看他刚才地样子,明显一开始就知道他是雇主。

果然,那人点头,“知道,当初我来延林县替人办事儿,在摊子上吃饭的时候听到的,说是临沧村的赵氏在这儿租了十亩地,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我一听赵氏,就知道是你了,咱们村姓赵的,也就只剩你们一家了。”

赵稷拍了拍那人的肩膀,“我上次见你的态度,就知道你秉性不坏,好好干,说不定以后还有需要你办大事的时候。”

那人擦了擦头上的汗,高兴地点头,“我一定会好好干的,你就放心吧!”

两人说完话,赵稷突然想起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回头问道:“兄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称呼你?”

“王庆,我叫王庆,庆祝的庆,就住在村西头。”

赵稷笑着锤了他胸口一拳,“我记住了王庆。”

赵稷走后,王庆干的更加卖力了,别人看着他麻利的样子,也都加快了效率,生怕自己落后了。

赵稷回到家,赵穗儿才刚忙完,看到他回来,欢快地迎了过去。

“阿稷,今天好多人来买种子,不仅有我们村的,连邻村的都来了,你留下的肥料也全都按你说的,第一次买种子的免费送,第二次的都以一文钱一斤卖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