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林县的地里已经种下了菜,也施了肥撒了生长剂,很快就能长成,到时候村民们种的菜差不多也就种完了,刚好衔接上。

赵稷不急,可把赵穗儿急坏了,她看着那些被送过来的菜,心想明天送不完这些菜就都蔫儿了,到时候就不能用了。

赵稷把她的情绪看在眼里,却又没办法言明他能解决,总不能直接告诉赵穗儿,他有保鲜剂吧!

傍晚赵穗儿回屋休息,赵稷悄悄出来,往菜上喷洒保鲜剂,刚喷到一半,赵穗儿就从屋里打着哈欠走了出来。

他来不及收回防腐剂,赵穗儿眼尖地看到他手里的瓶子,激动地走过去。

“阿稷,你也是在做什么?你手里拿的什么东西?”

赵稷默了,果然,一个谎言要用无数个谎言来掩盖。

赵穗儿看着赵稷沉默,面色突然严肃了起来,“阿稷,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从你种菜开始,整个人都有些不对劲,遮遮掩掩的,都现在了,还不肯跟我说实话吗?”

在这种严峻的形势下,赵稷脑子瞬间清醒了起来,他一副比赵穗儿更严肃地神情开口:

“之前一直没和姐说,是因为不能说,但现在…”他眉头微蹙,很是为难的样子。

“既然姐开口问了,那我就说了,你还记得那些催债的最后一次来吧?”他问赵穗儿。

赵穗儿点头,“当然记得,那天如果不是你和他们周旋,我们怕是还要经历每天被催债的生活,但也是从那天开始,我觉得你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