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所有的事,冥冥之中,都已经注定了它们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离开餐馆之前,syan托婶婶给谭啸留了一张纸条,没几个字,可syan下笔时却沉默了许久。
那张沾上菜汁的发票背后,用碳素笔落上了几个字。
一份谭夏曼。
syan和宋善予离开晋川的时候,秋风习习,黄金大道两旁的枫叶鲜红如火,桂花香气飘散在林荫小道上,随风而去。
“真的不等了吗?”
将信抱着孩子,和张之庭一直送syan到登机口,眼看着syan就要上机了,却仍然不见谭啸的身影,才急忙出声。
“他不来更好,要是看见他,我可能就舍不得走了……”
“那就别走了呗,干嘛非得走啊?将信要是想你了,大老远的还见不着……”
张之庭揽过将信的肩膀,摸了摸女儿的小脑瓜。淼淼还没满周岁,话不会说,路走不好的,只懂得含着手指,睁大一双明眸,望着syan。
“行了,别听他瞎说,快去吧!到了记得来个信儿!想我们了就开视频。淼淼,和干爸爸再见!”将信说着,抓起丫头沾满了口水的小手挥了挥。
“恩,我会的。”syan捧起淼淼的小脸亲了一口,从口袋里掏出飞机票,回头望了一眼这个自己生活了十几年的城市,依旧秋色金黄,风轻云淡,然后转身离去。
缘分这种东西,若是未尽,总会相遇,谭啸,我会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