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朱老师您好,什么?是,好,我马上就过去。”
挂了朱老师电话,将信急急忙忙收了东西就往幼儿园赶。朱老师在电话里说淼淼和同学打架了,具体情况将信也没了解清楚。出租车上,将信拿着手机琢磨着要不要给张之庭打个电话,纠结几番过后,还是压下了手机。
先了解一下是什么情况,如果本来只是小问题的话,要是把张之庭喊来,分分钟就变成大问题了。
“朱老师……”将信到班导办公室的时候,房间里只剩下朱老师一个人。
“你……是张湉的哥哥吧?”朱老师瞥了将信一眼,缓缓开口。
“不,不是,老师我是她爸爸,上次家庭日的时候我们见过了……”将信笑得有些尴尬,平常上学的时候,张之庭都单独准备了几件比较青春系的衣服,再加上将信一张娃娃脸,更是显小。事发突然,将信一心记挂着女儿,哪里还顾得上着装的问题,被朱老师这么一问,倒显得不好意思了。
“啊……我想起来了,不好意思啊!坐吧!”朱老师是个年龄打扮都很年轻的老师,可能是做幼教的关系,笑起来很有亲和力。
“是这样的,今天我们在上画画课,班上有个男孩呢,抢了湉湉的画,然后两人就吵起来了,是湉湉先动的手,咬伤了那个男孩的手臂。现在两个孩子被吴老师带着在医务室做检查。”
“一张画而已,怎么能这么严重呢?那孩子伤的怎么样?”将信看着朱老师,一脸凝重。
“伤得不重,至于为什么会起争执,湉湉爸爸,你先看看湉湉的画,或许你就能知道了。”
将信伸手接过那张皱巴巴的画纸,纸上明艳的色彩还未完成,但很明显能看得出来,两个男人牵着一个女孩儿,淼淼画的是他们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