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不死跟我没关系,总之小心点这几天。”启瑞寒伸手搂住了古少鹤的脖子,看了一眼他们“毕竟是个疯子。”
“我是看在鹤宝贝的份上才给你们说的,别想多了。”启瑞寒冷哼一声,带着古少鹤离开了。
“我靠,这么欠揍的吗?”付尹一脸震惊的盯着门口。
“不过他说的也有道理,小心点的好。”景榭笑了笑,突然转向了项呈“但是我很好奇,早儿的养母为什么会和一个毫不相干的人的母亲是朋友?这件事你可没有告诉我。”
“我说我也不知道,你会相信吗?”项呈晦暗不明的看了景榭一眼说。
“哈哈,不过嘛。”景榭略有深意的笑了笑,并没有明确表态“这样下去,这场游戏可就向着未知的方向发展了,极有可能脱离你的控制。”
“这样不是更有意思吗?”项呈抚了抚向早的头发,神色温柔的说“看着他们从深渊里爬出来,拉他们一把,再一脚踹下去,就死透了。”
景榭没有吭声,耸了耸肩,算是默认了,反正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人,也不必在乎这种事。
付尹一直保持静默状态,这两只老狐狸,一个比一个会算计。
临走前,景榭又说了一句“其实变故早就出现了不对吗?”
项呈看了看床上的向早,勾了下嘴角,好像是的。
“你为什么要那样说你妈呢?”古少鹤叽叽喳喳的问个不停“还有,绘子是早儿的妈妈吗?她们为什么认识啊?”
“再问我就让你一星期下不了床。”启瑞寒按了按他的脑袋,威胁之意在于言语。
“哈!小气鬼!”古少鹤愤愤的捶了他一拳,跑上了车。
“这可不是我小气的问题……”启瑞寒神色逐渐淡漠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