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柳:“其实当时我能躲开那一刀的,但她挡住了,也不知道平时看见个大老鼠都能吓哭的人,那时候就不怕了。”
虽然他一直在强调家庭的分崩离析,对父亲的厌恶,母亲的无奈,眼里虚假的快意却骗不了章明演。
他并不快乐。
杀了那男人也并不痛快。
有的只是迷茫。
队里的好多人都有着不为人知的过往,那些鲜血和泪水都在某个深夜咬碎牙咽回肚子里,然后继续清扫比他们更加罪恶的人,仿佛这样就可以解脱。
听见他的话,葛柳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舌尖舔了舔牙齿。
“我觉得还行吧,门口牌子写着“不白不要钱,童叟无欺啊。”,目前效果超出想象。”
章明演翻了个白眼,不想和他说话,免得傻气传染。
怀里的人却笑了起来,弯着眼睛看葛柳。
姚奴:“小五小五,他的牙齿比我房间里的那只兔子的牙还要白,兔子的牙也是整的吗?”
明明生了一副惑人样貌,一颦一笑间却又纯的要命,相对结合,给人的冲击力是瞬间增大,比如葛柳口水差点流出来,自来熟的上前和他握手,开启滔滔不绝的整牙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