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表示？”

顾瑜笑了一下道：“衣服脱了！”

“……”

陆子修见佣人们陆陆续续离开别墅，便知道里面是风平浪静，于是开车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温知书躺在餐桌上一动不动，只觉得寒意渐渐侵体，每一寸皮肤的汗毛都渐渐竖起来，顾瑜摸着他大腿，阴笑道：“回答我一个问题，我是不是你第一个男人？”

“……”

见他不答，顾瑜捏着其下巴道：“快说，不然现在就x进去，疼死你！”

温知书听后艰难的张嘴：“是。”

顾瑜十分满意这个回答，于是俯身亲吻着他的嘴唇，再次低声道：“从学生时代起你就欠我的，所以，你记得，我如何对你都不为过，明白吗？”

“明白。”

这一刻，顾瑜脸上带着的是胜利者的姿态，他看着身下之人，就如看着一场战役后的俘虏。

温知书看着他那样子，慢慢闭上双眼，随后耳边是顾瑜透着欲望的喘息声，面颊上也铺撒着他灼热的呼吸，想到自己即将面临的一切，即便心里有所准备，可此刻，温知书的身体还是因害怕而紧绷起来。

顾瑜一只手抚。摸着他脸颊，虽然从脸上看不到温知书的恐惧，但潜藏在皮肤下的微颤，他感受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