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书站在顾瑜侧方看着宽敞的大厅内,衣着华贵的人们端着酒杯优雅的走动着,便知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
突然,顾瑜停下脚步,顺着他目光望去,远处有一穿着流里流气的年轻男子,端着酒杯走过来:“顾瑜,可算把你等来了!”看到其身后的温知书,有些许眼熟,便拿手指了指,示意顾瑜介绍一下。
顾瑜回头看了温知书一眼,笑道:“噢,这位就是我养在身边的情人温,知,书。”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无声,文卓拿手揉了半天眼睛,随后不敢相信的看着他道:“温,温知书,呦,不会是同名同姓吧,张德,你过来看看是不是?”
“当初温振华十分疼爱这个儿子,出席什么活动都要带在身边,可自打温家倒台,温知书便不知去向,都说瘦死骆驼比马大,看来在温小公子身上不是这么回事呀!”一名年轻男子从人群中走过来道,“还记得我吗?初中的时候我这个学渣,可是一直对你鞍前马后!”
温知书见此人离自己越来越近,而顾瑜却在这时离开,显然是想自己独自承受,这场宴会怕是一出鸿门宴!
“当初跟在我后面的人很多,实在记不得你是哪一位?”
张德听后笑了一下道:“那是自然,毕竟你那个时候,就已经将家道中落的顾瑜记在心上,要不也不会时隔多年,还能找上他,还是在其飞黄腾达的时候,成为人家豢养在身边的金丝雀,也不知你父母泉下有知,会不会为你感到骄傲呀?”
温知书听后紧握双手,在听到周围人嘲笑的声音后,一气之下将旁边摆着的酒泼到张德身上。
名贵的西服就这么被毁,张德恼羞成怒单手揪过温知书的衣领,扬起另一只手就要开打,却被一旁的顾瑜抢了先,只见他狠踹了温知书一脚,将桌上他方才没泼完的酒,通通泼在温知书脸上:“下贱东西,张少也是你能冒犯的!”
这一脚让温知书彻底清醒过来,顾瑜此番带自己来,就是为了当众羞辱自己,无论是先前诬蔑偷酒,还是当情人为得就是这一天,来这里的人大部分都认得自己,所以,无论是谁,只要激起我的愤怒,他就会将十年前的种种通通还给自己,这脸上的红酒,就如当初那一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