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感觉到了,只要任远虑别进行到最后一步,毕瑾优就由着他,忍着,让着……
红唇被霸占了,浴袍散开了些许,最后两人在任远虑的手中开枝散叶了。毕瑾优觉得自己简直可以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即使没有到最后,可那敏感之处的叫嚣,差点让他哭出了声,好在任远虑经验丰富,才不至于让他真的晕厥在此处……
毕妈妈是行动派,任远虑也是实干派,打电话的第二天中午,人就已经到了。
当几人站在祝爷爷园子外面的时候,毕妈妈是激动的,也是害怕的。
那个自己父亲,等了那么多年的人,真的是在这里吗?会不会是自己眼花看错了,若真是自己该怎么办才好……
一切都没有等毕妈妈想清楚,祝爷爷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虑儿,这是?”祝爷爷一看门口的人,都是一些生面孔。
毕妈妈的泪水在眼眶打转,紧咬着唇不敢出声。“能让我进屋看看吗?”毕妈妈小心翼翼的问。
几人这才走了进去,他们都站在门外,只有毕妈妈自己进去了,屋内是什么样毕瑾优是知道的,就跟他看到的那样,符合一个独身几十年老人的风格,就好像自己二姥爷那样……二姥爷那样……
毕瑾优一愣,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他连忙跑到门口。一口气没吊上来,锤了锤自己的胸口……
这里,跟二姥爷那个家。不说完全一样,可所有东西的摆放习惯,以及该是放在哪里的东西……几乎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