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谢之誉不会伤到他,却没想到唐纳斯会挺身挡下这一击。
温欲一边替他止血,轻声开口道:“为什么要替我挡他?”
唐纳斯哼了一声:“用胳膊受点伤换照顾一个瞎子半个月,是个人都知道怎么选,嘶你到底会不会?”
“那,多谢你?”温欲眨眨眼看着他:“需要我报答你吗?”
唐纳斯闻言扭头看了他一眼,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居然难得词穷,最后撇开头不说话了。
温欲替他把血擦净,用纱布捂紧伤处,谢之誉是五级不死族,给唐纳斯造成的伤口会像普通人被利器伤到一样,是缓慢愈合。
“你可能需要缝针。”温欲说道:“要不不等兰博尔了,我们去医院吧。”
唐纳斯捂着胳膊淡淡地说道:“夜深了,不想去。”
与此同时,门口响起脚步声,兰博尔拿着一个药箱走了进来,他看了唐纳斯一眼,紧接着飞快移开眼神,把药箱放在一边,走了出去。
药箱里还真有针和羊肠线。
温欲拿出针在他眼前晃晃:“你这个出血量要缝针比较好,那我缝了?不打麻药的话,你能行吗?”
男人当然不能说不行。
“随便你。”
温欲便用酒精棉做了二次消毒,尖利的针刺入绽裂的肌肉组织。
唐纳斯立刻咬紧牙关,一滴冷汗从额头滑落。
“放松,放松······你有肌肉,这样缝完也得继续崩线。”温欲轻柔地拍拍他的背,让自己的声音尽可能柔和可亲:“不紧张······我会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