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床上的人无意识地发出一声痛苦的呢喃,兰博尔猛然回神,开口呼唤他。
“温欲,你醒醒。”
“温欲。”
呼唤起了效果,温欲苍白的手指动了动,紧接着触动痛觉,皱眉嘤咛着醒过来。
“醒了?先别说话。”兰博尔手指放到嘴唇前做了个嘘的手势:“我替你接骨吧。”
温欲看他的眼神有一瞬间的不解,紧接着满是戒备:“不了吧。”
兰博尔道:“你已经发烧了,这样下去有可能会得败血症,不死也够呛,你自己是医生,应该不会不懂吧?”
温欲看了他一眼,艰难地开口解释,他每说一个字就会扯动脸上的伤口,疼得面色煞白。
“我的意思是,你是五级,又不是医生,我已经很痛了,万一接歪了是给我添麻烦。”
兰博尔:“······”
温欲说完便闭上了眼睛,似乎再多睁开一会儿都是消耗体力。
兰博尔只好放弃了:“你休息吧,医生一会儿到。”
温欲没有理他,但兰博尔刻意和他说话让他不要睡着了,一直在他耳边喋喋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