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人沉默了。

温欲大概可以推测几分唐纳斯为什么要看他的身体，这房间里装了监控，谢之誉看到必然会暴走，但如果这样能够打消唐纳斯的疑虑，他认为还是可行的。

“好，我脱。”

风衣、背心、毛衣······一件件落到地上，很快一副细腻如白瓷的身躯就映入唐纳斯浅棕色的瞳孔。

视线一寸寸下移，他记得梦中的画面，如果没有错的话，眼前这个人右边胸口有一颗小红痣。

下一刻，瞳孔剧烈收紧，唐纳斯看到对方右边胸脯之上确确实实沁着一颗鲜红如血的小痣。

是他······真的是他！

唐纳斯艰难地张了张嘴，发出的声音已然多了两分干哑：“你和我，究竟是什么关系？”

“说不清楚。”温欲捡起地上的衬衫慢吞吞地穿回去：“但请你相信至少我们不是你死我活的关系，我也没有背叛你，捆你囚禁你是因为你当时生病了，会攻击无辜的人，那些普通人一旦被你所伤，伤口几乎无法恢复。”

唐纳斯盯着他的眼睛，仿佛在确定温欲说的话有几分真假，最后说道：“至少你也不会是什么小白花，明明上了床，还能解释成是‘说不清楚’的关系，真是个小婊子。”

温欲脸色微微一变：“你果然想起这件事了。”

唐纳斯眯起眼：“怎么，发现自己说错话了？晚了。”

温欲看起来欲言又止，顿了半晌道：“那是个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