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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小半夜的奋斗,谢之誉和苍骏飞已经把初步方案设计出来了,还没具体到细节和补救措施。
回程的大巴车上,两人依旧凑在一起思考pnb,温欲在另一排拿着方案思考许久,干脆也打开手机编辑起了细节内容。
他有些茫然,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恢复过来了居然会下意识的帮助谢之誉,而不是和想象的一样为了和埃文有关的线索着急,他甚至不急,也完全舍得在计划里揍唐纳斯,明明理应不该如此。
是谢之誉分量重了还是埃文轻了?
六七十年的时光洪流,已经几乎让他不会再梦见埃文了,但他可以确信这份感情是永存的,所以难道是在他潜意识中,谢之誉那个臭流氓更加重要?
温欲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赶紧晃掉脑子里的水,专注构思方案。
从隔壁省份回到五环内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长途大巴把温欲和路易斯两个娇气的屁股都颠歪了,为了不引起人的注意,当天晚上他们全部住在了苍骏飞家里。
苍骏飞家是个排屋,虽比不上谢之誉的别墅,但住下三个客人还是完全没问题的,毕竟其中有两个只需要一间房,刚在家附近重新办好电话卡他就接到了王则来的查岗电话,特地跑到地下室接了只说在山里远远跟着信号不好,暂时没被发现。
王则来叱呵了两句又转头安抚两句,挂了电话。
“这个人我真看不惯。”路易斯对他说道:“我早前听我们那边分局的朋友抱怨过,说这人什么事都想揽,但他只为了那点做头儿的虚荣权力欲,实际上揽过去的活啥也干不好玉 严髓,结果越来越恶性循环,现在他为了点能吹牛逼的啥都能干得出来。”
苍骏飞摊手:“可不嘛,没人服他,最好笑的是他那个社会职务也干不好,我们都不在乎社会上那点评价,他就非要搞出一副老总做派,结果听说手底下离职率全公司第一,hr给他招人都来不及,开四千块的工资,要求设计师既要会手绘又要会板绘还得能做平面,最后跳槽的员工都混得比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