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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骏飞说道:“谢局您被限了以后,一些权限分给了其他领导,其中有个管派遣部调派的本来是王则来他亲戚,谁知那天来派任务的是王则来,王则来要我跟踪您,随时汇报您的举动,我说我一个出任务的,又不是搞侦查的,我这破技术不被发现就谢天谢地了,谁知王则来说被发现了也没关系,要让您感受一下被曾经的下属监视是什么滋味。”

谢之誉:“······妈的有病。”

苍骏飞叹息:“您留着这个人干什么,我看这家伙没什么脑子,爱面子又爱得要死,随便策反几句就跟着别人跑了。”

谢之誉道:“证据不全,他头上还有至少四个人在保他,一击不中容易打草惊蛇。”

“反正我来就是浪费资源,真被发现了铁定算我任务失败,回去两万字报告等着我,这不也是借机整我的吗!”

“那你他妈还真接?知道要被发现不知道穿个防弹衣?”谢之誉真心实意地骂道:“你个废炮。”

苍骏飞哭道:“我这不是寻思换谁还不如我来吗!”

温欲思索道:“虽然小飞哥有情有义,但我觉得对方打的算盘应该是只有派小飞哥来才会即使被发现也不被赶走,小飞哥,你出发之前换衣服没?”

苍骏飞比了个ok的手势:“我下了高铁就把手机卡掰了,衣服裤子连内裤一起套在野狗身上,谁也别想给我安追踪器。”

谢之誉同情了那只素未谋面的野狗一秒,点点头:“走吧。”

苍骏飞捂着漏风的屁股一瘸一拐加入了三人组。

温欲的“家”果然破败不堪了。

房梁尚在,砖瓦破的破烂的烂,白色的墙腻早已在日晒雨淋中化作飞灰,依稀可辨出墙上缺的一个大口是窗户,到处积满了厚厚的灰,颇有拍鬼片内味儿。

木门只剩一半,门锁已是摆设,谢之誉伸手轻轻推了推门,结果那摇摇欲坠的门就这样顺势哐当倒地,灰尘乱舞,呛得几个人好一阵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