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顿时也急了,大喊跟我没关系就想跑,谁知跑着跑着忽然膝盖被什么打了一下猛地一痛,整个直接跪下滑出去半米远,波棱盖都脱臼了,接着也被拎了回来,哐当一声丢回包厢椅子上。
谢之誉拍了拍手上的灰:“我请两位喝酒,两位却好像不太客气,拿走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王哥本能地嘴硬:“不知道谢老板在说什么,我们喝的酒是自己带来的。”
剩下的那个连忙附和:“是啊!谢老板居然能追到这里来,肯定查我们了?天哪!这可是法治社会!怎么一点隐私都没有了?”
谢之誉看着他俩一个个面红耳赤说话颠三倒四还要当强弩之末的样子简直给气笑了,说道:“是吗,那桌上的拉斐是两位自己买的,来个订单看看?”
“这······这哪有订单!跟朋友现金买的!”王哥大声嚷嚷道:“谢老板,我跟你也算投缘,是你自己喝酒输给我,怎么能把火撒在我身上?你马子都比你爽气!”
“你、说、什、么?”谢之誉忽然冷声一字一顿道,包厢里两人瞬间莫名全身发冷,太阳穴突突地疼,好像被一根针在脑子里搅来搅去。
谢之誉几乎不对普通人用精神穿刺,这会令人短时间内非常痛苦,是审讯的手段,但是这两人居然侮辱温欲是马子,简直是找死。
过了一会儿,两个人忍不住抱着头惨叫起来,借着酒劲放开嗓子嚎,最好能引几个人来围观解救他们。
隔壁的温欲也听见了,想站起来去看看,却被唐纳斯按住了:“这片地方在建设施工,临时住了很多工人,有些就喜欢晚上抱着劣质白酒过酒瘾,还有些酒品不好,你这么好看,去了容易惹事。”
温欲只好坐下了。
两分钟后,隔壁间里已经稀里哗啦吐了一地,两个男人吓瘫了,面色发白地看着谢之誉瑟瑟发抖。
“对······对不起谢老板,酒我我我我我还你,求你别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