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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之誉把他拥进怀里紧紧抱住,下巴抵在他额头:“别怕,再也不会有人逼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身不由己的过去能证明什么?难道一个人从前被人胁迫,以后就低人一等不配好好生活?凭什么?天下坏处全给了你了?难道不是应该更要享受更好的吗?你和别人没有什么两样,你也值得被人疼爱,值得最好的。”

温欲有点想哭,他握紧拳头,无名指上的戒指便硌着手指宣示着存在感,仿佛一道保护符。

“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谢之誉握着他肩膀凝视他,就像他当初对着国旗宣誓一样认真:“我谢之誉发誓,我会一直保护你、爱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包括我自己,直到永远。”

冰岛的初冬白天很短,说话间的功夫便已经从黄昏茫茫陡然转成星辉点点,路边两侧亮起万家灯火,和飘落的雪花交相辉映成细密的光点。

空中一群白鸽展翅飞过,古老钟楼敲响上个世纪便存在的钟声,悠远、绵长,深情的誓言与沧桑的历史融为一体。

宛如世间万物的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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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欲觉得,既然他和谢之誉扯了证,如今又一直吃他的用他的,总得敷衍一下啊不是,体恤一下谢之誉,但他现在实在想不起来什么有用的技能信息,总不能在他办公的时候唱曲儿给他听,思考了半天就只剩一个法子——给他做饭。

今天是谢之誉周末休息,谢之誉早晨醒来想就势借着生理反应和温欲搞一炮,刚把人说动了准备脱裤子,就听见门铃被人疯狂按响,叮叮咚咚就像催魂。

谢之誉家门铃声音不小,温欲有点烦这声音,便催谢之誉起床去看看,在这铺天盖地的猪八戒背媳妇门铃bg里啪啪啪他实在提不起来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