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之誉脚步一顿,随即又加快速度走向停车场。
“你是不是想上去顺那瓶酒?”温欲忽然轻声开口。
谢之誉说道:“不顺了,再冻会儿你该感冒了。”
“去吧,”温欲抱着他的脖子仰头说道:“我想喝点暖暖身子。”
谢之誉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接着笑道:“行吧,那你等我十五秒。”
温欲挣扎着从他身上跳下来:“我还以为要多久,十五秒你早该去拿了。”
“这不舍不得你挨冻吗。”亲了亲对方冰冷的嘴唇,谢之誉攀着突起的窗户边一鼓作气翻上二楼。
几秒后,谢之誉的身影再度出现在窗口,抱着拉斐古堡的酒瓶子敏捷地跳了下来。
酒液一滴未撒。
“快快,走走走。”谢之誉拽着温欲往车里跑:“好久没当贼了。”
温欲自打生下来一百多年就没干过这种事,头一次成了个当贼唆使共犯跟着谢之誉跑,看着他抱着酒瓶子贱兮兮的样子觉得格外好笑,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
一回到家,谢之誉第一件事就是把温欲按在浴室里冲了个热气腾腾的澡,然后用法兰西绒浴巾裹上擦干身子和头发,塞到壁炉前烤上了火。
温欲觉得谢之誉如果作为一个男朋友,其实还挺合格的,他虽然直男但没有癌,而且相当护着对方,秦麟还是挺幸福的。
如果他没有出轨自己就完美了。
他自打记事起就见惯了出轨的男人,见多了就麻了,虽然觉得不好,倒也不至于恨到牙痒痒,反正他马上要回去了,就这几天还是能和谢之誉和平相处的。
谢之誉不知道温欲给他扣了顶出轨的帽子,只当他冻傻了,刚才给他冲澡的时候自己耍流氓顺便共浴了一把,现在两个人都是暖的,相拥一起坐沙发上更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