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欲好奇道:“小飞哥平时跟着你,他的社会身份是什么?”
谢之誉笑道:“我们的人社会身份和你们不一样,因为真正的活儿在局里,我们都是些闲着拿钱不干活的身份,工资多少不重要,就是个登记在册告诉其他社会部门这有个活的人口而已。”
“比如?”
“苍老师的社会身份是个高中生理课老师。”
“噗!”温欲差点喷了出来:“什么老师?”
谢之誉摊手说:“要不怎么叫他苍老师呢,他真是个老师,但是你也知道,生理课这种东西哪个学校会正儿八经给你上嘛,都是默认自习课的,他一个月也上不了一节。”
温欲了然地点头:“那你呢?”
谢之誉嘶了一声:“哥是个缠绵病榻的高三体育老师。”
温欲闻言忍不住笑起来,他长得好看,又穿着裁剪合体的银灰色新风衣,一时间整个走廊都明媚起来。
见他笑,谢之誉也忍不住笑道:“每周生什么病都是其他老师安排的,反正谁跟我要课我都让给他,几年下来全身骨头都断过一次了,腿大概断了二十几次,最惨那次被数学老师安排了个车祸,愣是两个月没去学校。”
温欲笑得花枝乱颤。